“古言有雲,虎毒不食子。
雖然我不知道蘇夫人為何突然轉變口風,開始幫起虞歸晚,可我清楚從我回到侯府以後,我得了蘇夫人的三鞭子。
這件事情想來京城的諸位應當是不知道的。
也是,家醜不可外揚,我也從未想過用這些去讓任何人為之動容從而給到我更多的利益。
可事到如今,我卻不得不將這傷疤露出給大家看,這就是我的親生母親在我回了侯府以後送我的第一份禮物。
虞歸晚一開始都還是在族譜上有名的人,而我能不能上族譜還要取決於看虞歸晚心情好不好。
如果沒有我的祖母,如今的我或許也不會站在這兒了。
一隻鳩佔鵲巢的鳩,時間久了以後真把自己當做是主子了?
我承認,我的確打過她,傷過她,可這一切原因是因為虞歸晚想要殺了我。
我只是想要好好活著而已,我沒有錯。
今日的事情,虞歸晚含糊其辭,如今無法自圓其說,就急了?”
虞疏晚慢慢的踱步,逶迤的裙擺在地上拖動著,叫虞歸晚的心頭越發恐懼。
她想要阻止虞疏晚繼續說下去,可她甚至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怪不得虞疏晚這一次會這般慷慨赴宴,怪不得不會害怕和親的事情,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留著給她挖坑……
為什麼身上的光環剛剛會失靈,為什麼光環如今只對蘇錦棠起作用,為什麼虞方屹根本就不肯多看她一眼?!
錯了,全都錯了!
感受到自己才來這個世界上的所有光環都在逐步的失靈,虞歸晚嗓子中發出尖銳的叫喊聲,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我已經給過不少機會了,只可惜,虞歸晚今日和葉小姐勾結,想要將我扔進湖中。
我想想怎麼說來著?
葉小姐說,只要是讓我跟男子有了接觸,就可以隨意取許出去,甚至是能夠將我送去拓跋。
葉小姐方才是在禦花園的假山後,可後面我就不知道她去哪兒了。
如今我更傾向於是你殺了葉小姐,想要嫁禍給我,卻又沒有想到我會反擊,最後是你自食惡果。”
虞疏晚猛的俯下身子,幾乎是鼻尖對著鼻尖,熱氣均勻地噴灑在虞歸晚的臉上,她道:
“你殺了葉小姐,她的屍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