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微怔,隨即反應過來他說的李大人是李詩詩的父親李宏圖。
虞疏晚想問問具體的,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一邊的虞歸晚忽然開了口,
“殿下。”
容言謹這才看見她一般,見陳沉還攥著虞景洲的手腕,他這才道:
“陳沉,松開吧。”
陳沉這才松開回到了容言謹的身後。
虞歸晚一雙眼睛含著淚,當真有一種欲與還說的美感,聲音哽咽問道:
“殿下,難道您眼中只看得見疏晚嗎?”
“疏晚還是姑娘,你這些話只會壞了她的清白。”
容言謹記得虞歸晚,眼底蘊藏了幾分的厭惡,可語氣依舊客氣,
“虞大小姐,還請慎言。”
虞歸晚上前一步低聲啜泣,
“殿下,我知道您心疼她那些年過得辛苦,可是臣女呢?
臣女不是傻子,每次相見,您對臣女總有一分的厭惡……
難道臣女知道自己的身世後不覺得痛苦嗎?
這個世上沒有誰是完全的幸運,我承認疏晚的苦楚,可我呢?”
她聲音哀切,抬眸看著容言謹,
“殿下,就算您不能多看一眼臣女,也至少不要討厭臣女可好?”
虞景洲低聲道:
“歸晚!”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上前,
“殿下,我不知道虞疏晚跟你說了什麼讓你這麼向著她,可歸晚這麼多年都是侯府的掌上明珠,如今身份變化已經讓她很是驚恐。
我承認歸晚做錯了一些事情,可誰沒有做錯事情的時候?
只有虞疏晚還在不斷地斤斤計較!”
說完,他轉眼看向虞疏晚狠狠地瞪了一眼。
虞疏晚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