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個屁!
虞疏晚掙紮著,
“我不要這個藥!”
慕時安抓住她的手腕,重重地撥出一口氣,
“虞疏晚,這是宮裡最好的傷藥。
你乖乖用了能好得快一些。”
說完,他頓了頓,
“你不是說不怕疼嗎?”
“這跟淩遲有什麼區別。”
虞疏晚渾身惡寒,滿臉寫著抗拒。
苦心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小姐,我們馬上到京城了。”
這麼一提醒,虞疏晚立刻想到了虞歸晚。
是了,還有人在等著看她的笑話呢!
虞疏晚深吸一口氣,奪過慕時安手上的藥,開始往身上撒去,疼得她幾乎暈厥過去。
慕時安眼疾手快地將她扶住才不至於掉到地上。
“聽見虞歸晚和京城你就充滿了鬥志,當真是……”
慕時安有些恨鐵不成鋼,一邊給她吹拂著傷口一邊上藥,
“這都是第幾次上藥了?
你一個閨閣小姐受傷的次數恨不得比男人都多。”
虞疏晚咬著唇,根本發不出其他聲音。
慕時安將自己的手伸給她,
“咬著,別啃自己了。”
虞疏晚也不客氣,啊嗚一口就咬了上去。
慕時安面不改色的單手給她身上的傷口撒著藥,道:
“這一回算是僥幸,下一回遇見這樣的人,你只管跑,別想著拖時間。
人早晚能抓到,自己受這麼多傷害差點折那兒,哪兒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