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帶你來吃餛飩的,可不是來惹你哭的。”
聽著慕時安的話,虞疏晚攏了攏思緒,說道:
“那就是張嬸他們說錯了,你去解釋就行了。”
“他們就算是說錯再多的話,有一句沒有說錯,我也覺得被冤枉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慕時安小聲道:
“我的確是帶著心上人來的。”
剎那間,虞疏晚的臉上就滾燙了起來。
張叔和張嬸的餛飩是現包現賣,兩夫妻正坐在旁邊包著餛飩,一雙眼睛時不時好奇地打量過來。
虞疏晚也不敢大聲,在桌子底下擰了擰慕時安的胳膊,
“你在說些什麼?”
“這有什麼的,當初我跟他們可是有約定。”
慕時安面不改色,反倒是看向了張叔和張嬸,
“我哥跟我小時候最喜歡來這兒吃餛飩,有時候我們翻院牆也要出來玩,餓了就來這兒。
張叔和張嬸那個時候說,我們兩個這麼喜歡吃他們的餛飩,等到往後有了喜歡的人,不如也帶過來一起吃一頓,他們請。
我哥成親之前,也帶著我嫂子來過,也是張舒他們請的。
你是我至今唯一一個帶過來在這兒的女子,他們怎麼會不請你呢?
是吧,張叔,張嬸。”
這人說話就好好說話,淨說些有的沒的做什麼。
虞疏晚頭一直低著不肯抬起來。
張叔和張嬸則是在一邊笑呵呵地說道:
“小姐不必害羞,我們跟世子也確實認識許多年了。
他小時候跟大公子迷了路,最後是在我這兒吃了一碗熱餛飩,之後就成了這兒的常客。
一晃風風雨雨這麼多年,他帶誰來我們都請。
只是世子剛才沒說錯,你不僅僅是他唯一帶來的姑娘,也是他除了大公子以外唯一帶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