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自己弄明白契機了,也許就能夠找到機會一舉擊潰他呢?
白盈盈愣了愣,苦笑一聲,
“我來就是要說賀淮信的。”
虞疏晚有些不明白,白盈盈嘆了口氣,
“之前我跟在你身邊的時候,你不是讓我出去過一次麼?”
那次也是為了殺賀淮信,可沒殺死,反倒是被賀淮信身邊的高手給傷了。
當時的虞疏晚可生氣了。
虞疏晚點點頭,
“這有什麼關系?”
白盈盈抿唇,
“這一次查南疆的事情,也必不可免地查到了賀淮信身邊的那個黑衣人……
我想起你說過不想他活著,你馬上就要及笄了,我想給你個禮物。”
若是真殺死了,的確是個不錯的及笄禮物。
虞疏晚有些頭疼。
她扶著自己的額頭,
“你們做了什麼?”
“賀淮信身邊的那個人擋下了傷害,我們的人差一點就能夠將劍插入他的心口,不知道是不是賀淮信的心髒要比旁人長得更左一點,所以……他並未死。”
白盈盈自己都聽得不敢相信。
虞疏晚給的東西都是一等一的好。
可這一回到底是怎麼了,她是真無法解釋。
機會稍縱即逝,她也只好離開。
昨日一路到了京城後賀淮信就失去了蹤跡,所以今日這才來請罪。
原來如此……
虞疏晚抿了抿唇,面色陰沉許多。
白盈盈知道這一次的事情是自己有些過於主張了,張了張嘴,帶著愧疚道:
“小姐,您責罰我吧。”
虞疏晚看了她一眼,
“責罰你做什麼,你也沒做什麼。”
更何況白盈盈說的也沒錯,自己就是想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