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為是假的,沒想到真的就像是歸晚說的那樣,您已經被洗腦了!”
“你去見過她了?”
虞方屹面色不善,虞景洲深吸一口氣,
“是,在你們都不肯去見她的時候我去了。
父親,我不知道虞疏晚到底跟你說了什麼竟然讓你放棄了歸晚。
我只知道歸晚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姑娘,她即便是有些小心思,也不過是害怕被你們拋棄。
母親更是沒有做錯什麼。
虞疏晚是她的孩子,即便母親嫌惡想要殺了她,虞疏晚也該受著,這才是為人兒女!
您現在要哄著也好怎樣也好,沒必要拿著我們做筏子吧?
您不願意幫歸晚,我自己會想辦法的!”
說完,他就直接起了身往著外面沖去。
“常慎。”
虞景洲的路被擋住,虞方屹冷笑,
“走可以,走之前我總得跟你說說清楚。
疏晚從來不欠我們的,這麼多年她吃的苦你一點也不曾感受過,憑什麼說她矯情?
你母親做錯的事情她心裡清楚,也該為自己做錯的事情承擔後果。
聽你的意思,你應該是個孝順的。
那你可知道我這一身傷是從哪兒來的?
拜你所賜,這是你心裡覺得的好妹妹找人動手的。
虞景洲,我從前覺得你純良即可,如今發現,是愚蠢至極。”
虞方屹冷漠道:
“你且去找虞歸晚,順便幫我問問她,她以為她的那些手段就能夠讓我去把她救出來嗎?
做夢!”
說完,虞方屹直接轉過身回到了自己的床榻上。
常慎將人給“送”了出去,遲疑的文虞方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