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跟我扯那些有的沒的,你要陷我於死的我自然要找求生的辦法!
我的確求助於無痕,可那又如何?!”
“他威脅侯爺的那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雪。”
虞疏晚話鋒一轉,聲音輕柔,
“那一群狼怕是餓了一個冬天,扯掉了他一隻手臂,又咬斷了他一條腿。
若非是我心地善良,在他的身上狠狠插了一刀,讓他免受這種苦痛,恐怕他得難受很久。”
“你……”
虞歸晚顫抖著身子,
“你殺了他!”
“怎麼能算是我殺了他呢,是我幫了他。”
虞疏晚饒有趣味看著虞歸晚眼中唯一的希望破滅,又笑著開口說道:
“而且,我跟他說我才是他的恩人,他信了。
在死去的最後一刻,他最恨的人是你,最愧疚的人是我。”
“明明是我救了他,你冒充我?”
“我可沒有因為冒充你而得到任何好處,更何況我也沒有明說。”
虞疏晚將手指放在自己的唇瓣,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只能怪一切都太過湊巧。”
虞疏晚那日同無痕說的話全都是假的。
至於為何細節能夠記得那樣清楚,也全然是上一世的時候虞歸晚曾無意間提起過。
那時候是虞歸晚無意間走丟,在劉家村附近見到了昏迷的無痕,將隨身帶的半個饅頭給了他,又幫著無痕簡單的處理了傷口。
至於那些廉價的小玩意兒,也不過是錦衣玉食的小姐在路上看著覺得有意思順手買下來的罷了。
虞疏晚其實不太想得明白。
能夠救一個毫不相幹的人,可見虞歸晚本性不壞,可為何後來卻成了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