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賀淮信卻似乎並未因為虞疏晚的話而不高興,就連方才那樣羞辱的話他似乎也沒聽見一般。
他上前一步,虞疏晚渾身就緊繃起來,眼中滿都是戾氣,
“滾!”
賀淮信見到這樣的虞疏晚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停住了腳步莞爾一笑,似乎有些興趣,
“你和從前很不一樣了。”
上一世的虞疏晚即便話少,可顯得卻很溫順,看向他的眼中總是緩緩流淌著溫情脈脈。
像極了一條溪流,緩緩,卻叫人心安。
即便是後來虞疏晚在暗室裡求著他放了她的時候,賀淮信還是很想念那個在花叢中會悄然紅了臉的小姑娘。
嘖。
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虞疏晚顯然也是想到從前的事情。
她的面色更不好看了,目光更冷了幾分,
“我家孩子性格如此,賀公子不會真的要跟我家孩子計較吧?”
自己日日聽著張媽媽那套理論,還真是連她的詞都會了。
從前的她對這套話嗤之以鼻,今日的她逐字學習。
張媽媽見平日最不喜歡她說這些話的虞疏晚都說了這樣的話,腰桿子立刻挺直了,昂首挺胸的將鼻涕眼淚給擦了去站在了虞疏晚的身後,
“沒錯!
還說是什麼要做大官的人呢!
誰家做大官的在這兒挑選珍寶還要連累我家侯府小姐的名聲?
我家小姐不過是心疼自己的姐姐,這才仗義執言!
你若是認錯,我家小姐也不會失手傷了你!”
虞疏晚:“……”
夠了夠了,不要再說了。
這樣的顛倒黑白,連她聽著都有些心虛。
張媽媽這一心為了虞歲晚,什麼都順著她可不行,自己總得想想辦法……
虞疏晚還沒想著怎麼把虞歲晚給掰回來,虞歲晚已經又再次的站了出來,
“你現在跟我姐姐認錯,往後不許再提我姐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