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聽你的。”
那股狗腿勁兒一直到二人出了竹林小築都還在。
虞疏晚好笑,
“你別再裝了,真的像趴兒狗了。”
慕時安惋惜,
“用完就變臉,女人,呵。”
虞疏晚挑眉反駁,
“我可沒有。”
調笑一陣子後,虞疏晚也沒有急著離開,反倒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慕時安在小涼亭說話。
慕時安其實不太想得明白怎麼虞疏晚今日竟然只是言語刺激兩個人,而非是直接動手了。
虞疏晚嗤笑,
“事事都要我動手不掉價嗎?”
說完,她託著下巴笑道:
“更何況,我才發現,誅心要比直接動手有意思多了。”
一如那天晚上無痕死的時候,不知道是抱著怎樣的心態死的呢?
最好是能夠死不瞑目。
慕時安挑眉,
“你當真是越來越壞,所以剛剛你說的大學士跟她母親的事情也只是為了誅心騙她的?”
“那可沒有。”
虞疏晚狹促一笑,
“這可是真的。
當年的山匪也全都是大學士安排的,原因是那對夫妻打算帶著葉瀾離開京城,他不肯,所以就上演了這麼一出戲碼。
那群山匪至今都還活著,真相一旦串聯,這就已經很明顯了。”
慕時安微微沉下眉頭,
“竟然如此荒誕……”
“所以,我從不覺得其他的事情荒誕,說不定你方才調笑的荒誕之說,就該給哪些無辜慘死的人用來扭轉局面的呢?”
虞疏晚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