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進了屋子以後,虞歸晚這才看清楚屋子內已經沒了動靜。
葉瀾方才用來戳瞎了她眼睛的簪子已經插在了她自己的脖頸處。
葉瀾……
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動靜。
偏偏那鮮血,還在緩慢的從她的脖頸處往下流淌,最後無聲無息的浸染了她的身下。
虞歸晚尖叫著往後退去,害怕到了極點。
虞疏晚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站在葉瀾屍體的三步開外。
葉瀾的臉上還有著淚痕和怨恨,顯然是死不瞑目。
想起葉瀾高傲的說他們都是賤民的時候,虞疏晚突然無聲的笑了笑,隨即將披風裹的更緊了一些,
“走吧,慕時安。”
離戈看了一眼葉瀾的屍體,道:
“這個怎麼處理?”
“隨便處理了就是。”
虞疏晚漫不經心,已經出了屋子。
兩個人再次走到了小石橋處,慕時安捏著她的臉給她嘴裡塞了個什麼東西。
虞疏晚沒有抵抗,甜滋滋的在舌尖打了個圈兒。
“小姑娘,還是多吃一點糖才好。”
慕時安身上如今也有一個零食袋子,放的就是一些小零嘴兒。
不過不是他吃,基本上都是給了虞疏晚。
虞疏晚一顆糖吃完,又伸出手要了一顆,這才開口,
“她一直自恃清高,覺得自己才是最為高潔的人。
從前我覺得她很裝模作樣,可如今,我竟然有些佩服。
正因為她自恃清高,所以在忍受不了其他人的同時,也無法忍受她自己的存在。”
“怎麼,你欣賞她了?”
“說不上欣賞不欣賞。”
虞疏晚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