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哥闖進來看見了我,想要對我圖謀不軌,我抵死不從,他就對我下了藥……”
虞歸晚淚流滿面,雖然只剩下了一隻眼睛,可她巧思,發絲恰好遮掩住了她的那隻眼,不僅多了幾分柔弱無骨,更是越發的我見猶憐。
虞歸晚哽咽著哭訴,
“侯爺,我知道你們不願意再認我,可是又怎麼能夠這樣對我?
你們不要我卻將我囚禁在這兒,看不起我卻又要了我的身子……
我如今就算是能夠離開這裡,又有什麼去處呢?
哥哥是一個負責的人,我知道你有未婚妻,可是我……我……”
虞歸晚失聲痛哭,可惜還沒有哭到正高潮,就聽見虞疏晚的聲音,
“我怎麼不知道,賀大人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哥哥?”
她語氣玩味,
“看來你很喜歡在外面亂認哥哥,開始是無痕,現在又是賀大人。
嘖嘖,我要是有你這個臉皮,我得成功多少次啊。”
虞歸晚的哭聲戛然而止,她眼淚甚至都還沒有擦去,就愣愣的看著在地上已經穿起衣服的男人,
“……你不是虞景洲……”
“我把自己都給劃了出血了,只為清醒,怎麼可能是我?”
可心攙扶著虞景洲走了進來,他還是有些站的不夠穩當,可也能夠勉強穩住身形。
再度見到虞歸晚,他眼中再沒有了從前對虞歸晚的疼愛,此刻只剩下了滿滿的厭惡,
“到底是你惡心人。
為了達成目的,就連我你也算計。
口口聲聲讓我記起那些小時候的情分,可實際上,你只會利用這些情分!
虞歸晚,從前的事情我也就不再多說,怪我眼瞎識人不清!
可我告訴你,我現在眼睛好了,我沒那麼蠢了!
我的妹妹,絕對不可能是一個黑心腸道想要算計自家人去死的惡毒女人!
直到現在還想把屎盆子扣在我身上,做夢吧!”
虞景洲現在無比慶幸自己之前還留了點心眼,千鈞一發之刻,趁著虞歸晚吃春藥,他直接用身上帶著的匕首劃傷了自己,保持著清醒往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