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好看也是一種錯,虞小姐生得貌美,現在母親的屍骨未寒,就有人已經在鬧事了……”
說著,他後知後覺道:
“哎,賀淮信呢?
沒看見他出去啊。”
容言謹蹙起眉頭,但想起昨夜宮裡的事情又很快鬆了眉頭,道:
“你去找幾個身手好的,最好是女子,送來侯府,照顧好疏晚安危。
賀淮信不是等閑之輩。”
他再度看了一眼方才慕時安帶著虞疏晚消失的方向,轉過身去,
“前院還忙著,我們先過去吧。”
很快,慕時安也折返回了前院。
虞方屹見只有慕時安一人,正疑惑,慕時安主動說了虞疏晚因為太累睡著了。
虞方屹的心頭又是一陣自責,
“是我沒有做好一個父親的責任,否則,也不至於讓她累了這麼久。”
“我不知道您跟疏晚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讓您能夠轉變態度,但是我想告訴您。
疏晚是一個很好的姑娘。”
慕時安還想要說什麼,又覺得自己說出來太過蒼白,笑了笑道:
“您是她父親,理應是能夠發現她的好的。”
虞方屹沉默下來。
慕時安也不多言。
場上那些各懷心思的人也不好繼續說什麼,等到散了,這才敢在背後揣測起虞疏晚跟慕時安之間的關系。
對於這些,幾個當事人都不在意,眼見越發激烈的流言要成為新的街頭巷尾談資,卻一夜之間消失的幹幹淨淨。
白盈盈沒有將事情瞞著虞疏晚,卻也有些意外,
“我以為,您拒絕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會繼續管這些事兒了呢。”
虞疏晚想起自己上一次跟他說的話,心頭複雜,卻輕輕搖頭,
“殿下是一個很好的人,他做事情,只靠本心。”
白盈盈贊同的點點頭,
“咱們能夠有這樣的明君,也算得咱們生了個好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