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要道歉了,表示會悔改,她就要去原諒對方。
虞疏晚扯住他的衣襟,咬牙切齒,
“賀淮信,把門給我開啟!”
賀淮信卻搖搖頭,
“開啟了,你就走了。”
“你將我囚禁在這兒,你以為我不會走嗎?”
虞疏晚冷笑,賀淮信不以為然,
“就算是死,也算是能夠死在一起,不是嗎?”
虞疏晚身上什麼都沒有,她只能暴怒地在賀淮信的身上攻擊著。
賀淮信雖然不還手,可也並非方才那般光站著捱打,只將自己往著後面藏起。
等虞疏晚的動作慢下來了,他才一把抓住了虞疏晚的手腕,
“疏晚,即便如此,你也不願意答應我嗎?”
“如果讓我跟你共度一生,我寧願死在這兒!”
虞疏晚的雙眼泛著紅,
“賀淮信,可惜我重生而來不是為了再度死在這兒的!”
她反手將牆上的一支桃木簪取了下來,狠狠地插入了賀淮信的肩胛。
賀淮信之前受的傷並未好全,再次被刺傷,他也只是低下頭看著自己傷口處冒出的鮮血。
為了搭配虞疏晚,他穿的是一身月白色的長衫。
此刻,暗紅色的血不斷地氤氳開,宛若一朵正在盛放的花兒,叫人挪不開眼。
賀淮信喃喃,
“你就這麼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