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雖然我只是東家手底下一個掌櫃的,可東家好我才能好,我也就多琢磨了片刻。
剛巧方才在您跟世子用飯的時候,二皇子也來了。
他的神色不大好,定了一個包間,也沒有點什麼菜,但……”
“有人去見他了?”
虞疏晚問道:
“是誰?”
胡有才遲疑開口,
“是白家眼下的家主。
之前我記得東家提過,跟白家也有一些來往,所以自然而然,我也就將白家當做是咱們的自個兒人了。
包括之前您費心讓這白家家主跟著咱們幾個掌櫃的學東西,我都還記得。
他來了後就去了二皇子的包間,兩個人在您下樓之前離開的。
二皇子的臉色早就沒有一開始那樣難看。
我是想著,您跟二皇子之間或許有矛盾,這白家的家主卻親近他,實在是有些不大合適。
您可得小心一些了。”
胡有才一通話說下來,可見是真的在為虞疏晚著想。
虞疏晚的面色未變,將手上剩下的糕點丟在一邊,輕笑,
“果然,不怎樣的東西永遠安分不下來。
多謝了,胡掌櫃。”
“哎呦,您可別折煞我。”
胡有才連忙道:
“我幫您就是在幫自己,這些事兒都是應該的。
您有什麼用得上我的,只管開口吩咐一聲,我便就萬死不辭。”
“誰用得著你給我上刀山了?’
虞疏晚撲哧一笑,
“你若是想幫我,那就把萬香樓辦得更好一些。”
她掃了一眼點心,道:
“這些點心就不必上在古董羹一起,否則會壓了味道,讓古董羹沒有那般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