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傳來了離戈氣急敗壞的聲音,
“我只是答應了讓你見一面說事情,你帶走幹嘛……”
陳沉充耳不聞。
等到了東宮,陳沉只來得及交代人將虞疏晚送去容言謹身邊,便就又折返跟離戈打在了一起。
虞疏晚也不敢耽誤時間,步履匆匆地隨著宮娥往書房走去。
到了地方,虞疏晚直接將門給推開,看見的正是容言謹擰著眉頭看一封摺子。
也不知道他多久沒有休息了,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不堪,連下巴都有了些胡茬。
也就這麼一瞬間,虞疏晚就知道陳沉是故意將她引來的。
果不其然,容言謹看見她眼中迸發出歡喜,可下一刻又帶著慌張,立刻捂住了自己的下巴,有些不好意思,
“你怎麼突然來了?”
“看來事情很棘手,殿下這樣愛形象的人也變了。”
虞疏晚深吸了口氣,
“殿下,我知道你跟陳沉說的那些是想要護我周全,可是我虞疏晚不是一個能夠安分的住的人。
更何況現在慕時安也在往著邊關去,你且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了,我也好能夠有個心理準備。”
容言謹怔了怔,聽見慕時安的名字,眼中有一瞬間的黯然,又很快恢複了一貫的神色,
“你還記得上次我們相遇,你跟我說,要留心查一查賀淮信跟拓跋之間的關系?”
這件事虞疏晚自然是記得的。
容言謹緩緩道:
“賀淮信跟拓跋之間有什麼關系我尚且沒有查得明白,可賀淮信留在京城裡面的釘子,卻都是拓跋的人。”
“他一早就跟拓跋之間有了聯系?”
虞疏晚難以置信,
“他圖什麼?”
分明,賀淮信是重生來的人,只要是能一步步的走,腳踏實地也好,還是其他的手段,他都一定能比上輩子還要風光!
他竟然一早就聯絡上了拓跋……
虞疏晚不寒而慄。
容言謹見虞疏晚如此,皺眉,
“他沒有跟你透露半點?”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