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虧得之前她用的藥材都是最好的,加上這鞭傷看著嚴重,但是若仔細看,就知道定然是放過水的,能有什麼事兒?
最多留兩條疤罷了。
虞疏晚的心頭鬆了口氣,對著柳婉兒笑了笑,
“走吧,你想吃的都已經叫小廚房準備好了。”
柳婉兒眼睛一亮,直接兩腳不聽使喚地跟著禦書屋走了。
自始至終,虞疏晚都沒有多看常慎一眼。
常慎也沒好意思叫住虞疏晚,趕緊進屋子去看,這才心中安定下來。
陪著柳婉兒吃飯的時候,虞老夫人就已經知道了虞方屹安定下來的訊息,臉上也是出現了慌張和慍怒,
“你這孩子,怎麼什麼事情都瞞著我?”
不說其他,從昨天晚上虞歲晚失蹤到現在虞方屹的傷被收拾利索,她全然是一個字都沒有聽說。
虞疏晚安撫著她,
“那不是想著祖母年歲大了,禁不住折騰嗎?
昨兒為了等我回家,祖母都等了那麼久,我還能讓祖母跟著擔心?”
“你們都是我的孩子,我能不擔心嗎?”
現在再怎麼生氣也沒用了,好在只是虞方屹受了點兒傷,虞疏晚和虞歲晚都全須全尾的。
虞老夫人扯著她的手到了一處觀音像前,不容置疑道:
“給菩薩磕磕頭,念保佑平安。”
虞老夫人雖然不信這些,可在府上終究是有些無聊,也會拜一拜這些神像,當做是祈福。
此刻就算是當做心安,虞老夫人也是一定要虞疏晚去拜一拜的。
虞疏晚無奈的順從。
見虞疏晚照做了,虞老夫人這才嘆了口氣,
“及笄前我總想著你能快些長大,這樣才能面對更多的挑戰和未知。
可現在,我倒寧願你還在及笄之前。”
“不管我及笄還是沒有及笄,我不都是祖母最疼愛的一個孩子嗎?”
虞疏晚順勢坐在了虞老夫人的身側,將身子靠在了虞老夫人的身上,
“祖母,賀淮信死了。”
虞老夫人吃了一驚,
“他是朝廷命官,你能殺了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