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會兒心情好了才覺得雪人可愛,剛剛姐姐眼神分明就是“想要打爆這個雪人”。
可見虞疏晚的心情好,虞歲晚只會更高興。
見院子裡的氣氛熱絡起來,虞老夫人坐在房門口,眼中滿都是複雜。
只要是虞疏晚能夠在她膝下,這一生平平淡淡過完就好了,取什麼邊關?
虞方屹輕輕的咳嗽著走了過來給她行禮,
“母親。”
虞老夫人看了他一眼,
“你跟她說什麼了,我瞧著她高興的很。”
虞方屹苦笑一聲,
“她似乎很喜歡慕世子。”
“你做爹的,不會才知道吧?”
虞老夫人道:
“你別告訴我,你也支援她想做的。”
虞方屹沉默了會兒,道:
“兒子陪著疏晚去。”
虞老夫人手上的青筋都有些暴起,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心緒,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兒子自然是知道的。”
虞方屹嘆了口氣,
“母親,疏晚跟我之間本就有難以跨越的溝壑。
我知道她已經對我沒有什麼怨恨,可我也私心她能夠多為我動容一些。
不管是什麼。
您瞧見了嗎?
上次我被狼群襲擊,這次受了宮鞭,疏晚雖然還是不願意叫我父親,可是她對我說話多了一些,情緒波動也多了一些。
我寧願如此,也不想跟她成為完全的陌生人。”
“但去邊關這件事,太胡鬧了!”
虞老夫人慍怒,
“你就沒想過,留我一個老婆子在京城該是怎樣的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