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房攥著金瓜子,只覺得相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他趕緊找了虞老夫人去請示,虞老夫人還高興著虞疏晚送的金鐲子呢,驀的聽見這個訊息,臉上的笑也淡了去。
半晌,虞老夫人這才讓知秋去跟門房說一聲,不必再盯著虞疏晚的出入了。
昨兒虞方屹跟她說了那麼多,她也想明白許多。
只是一時之間,的確還難以接受罷了。
知秋很快複而往返,對著虞老夫人點了點頭,表示都已妥當了,面上也不由得有些疑惑,
“話說回來,小姐怎麼今兒跑去找了白小姐?
白小姐不是才走嗎?
難不成是有什麼其他的事兒小姐瞞著咱們?”
虞老夫人搖搖頭,
“隨她吧。”
的確,孩子大了,都會有自己的想法打算,她一個老婆子不該這般的。
而虞疏晚此刻已經一路往著白府快步行去,正想著連氏可能出的事情,就聽見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虞疏晚抬眸,是容言謹的馬車。
“殿下。”
虞疏晚有些驚訝,
“這樣冷的天,您出來做什麼?”
容言謹聽見虞疏晚叫他殿下,眼中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難過,很快又恢複了尋常的溫和,
“我剛好出去一趟尚書大人那邊,倒是你,怎麼不坐馬車,單獨一人要去哪兒?”
“我出來得急,就沒有套馬車。”
虞疏晚道:
“白府很近,我就去一趟白府。”
容言謹往另一邊側了側,
“上馬車,我送你吧。”
虞疏晚有些猶豫,還是搖頭拒絕了,
“馬上就到了,也不在意這麼一段兒距離。
殿下有要事就先去忙自己手上的事情吧。”
慕時安是個醋壇子,若是讓他知道自己坐了太子的馬車,只怕是到時候又會鬧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