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軒呆呆地看著她,虞疏晚有些躊躇,但心下也生了警惕,
“許公子是覺得,這事兒跟我有關?”
許文軒失魂落魄地搖搖頭,
“我只是……”
他又說不出來。
相比起怨恨虞疏晚,他只怨恨自己,沒能夠護好連氏。
虞疏晚見他從前那樣意氣風發的人成了現在這樣,心頭還是軟了下來。
畢竟這件事兒也算得上跟自己沾一些關系。
等離開白府的時候,虞疏晚還是跟白盈盈交代了一句,
“我稍後讓柳師姐過來幫忙看看。”
白盈盈點點頭,又道:
“小姐,白知行死了。”
虞疏晚沒有多少意外,嗤笑一聲,
“多行不義必自斃,他自是活該。”
回去是有馬車的。
虞疏晚回到侯府後虞歲晚就纏了上來,
“姐姐,你去哪兒了,怎麼不帶我,你是不是煩我了,姐姐!”
虞疏晚現在是真的有點兒煩了,打發走這孩子去一邊兒忙去了,自己則坐在窗邊發呆,直到虞歲晚提醒,這才帶著她一起又過去了虞老夫人的院子。
虞方屹的臉色比起上午的時候不知道好了多少,察覺到虞疏晚的情緒不是很好,他主動問起虞疏晚方才出去做什麼了。
虞疏晚也沒瞞著,直接說了方才的事情後,虞老夫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了,
“這個賀淮信就是死了也給你一堆的麻煩。
許家那小子應當不會記恨你吧。”
看見虞老夫人眼中的擔憂,虞疏晚笑了笑,
“放心吧祖母,且不說許公子是個好人,他就算是想要報複,也碰不到我半分。”
虞老夫人心下鬆了口氣。面上卻是板著,
“不管怎麼說,你還是得小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