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姜瑤低低的啜泣著,心中的恨在此刻越發的澎湃。
她比誰都明白這一次意味著什麼。
明明這一切不會跟母親扯上關系的,都是虞疏晚!
只要是虞疏晚身敗名裂就足夠了,卻害的她母親淪落如此地步!
她必然要讓虞疏晚付出代價!
氣氛凝滯時,離戈已經駕著一輛馬車過來了。
他將馬車上的一套衣裳丟了下去別過臉,
“姜小姐請便。”
姜瑤怎麼可能在這兒給姜夫人換衣,急匆匆的裹了裹,便就直接帶著還有些神智不明的姜夫人上了馬車。
一場好端端的宴會就這樣散了。
可心此刻才捂著自己的腦袋從巷子中走了出來。
她的神色還有些迷迷瞪瞪的,虞歸晚的眸光一沉,厲聲道:
“可心,你可知錯!”
可心愣在原地,“奴婢何錯?”
“你翫忽職守不算錯?”
虞歸晚冷笑一聲,“我還從未見過主子忙活丫鬟自己睡覺的道理!”
“我的丫鬟要你管?”
虞疏晚將可心一把拉在自己的背後,微眯起眸子,
“虞歸晚,你的手伸的還真是長啊。”
“我這是為了你好,否則今日的事情,你如何說得清?”
虞歸晚笑起來,眼中滿都是細碎的冷意,
“身為長姐,我自然有教訓你的資格,不是嗎?”
“我願意去哪兒,我的丫鬟願意去哪兒,都跟你沒有一星半點兒的關系,明白了嗎?”
虞疏晚道:
“更何況,我家可心還沒說為什麼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