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也饒有趣味的看著。
虞歸晚沒想到這個時候虞疏晚還能夠沉住氣,但事情發展到這兒了,她面上則多了幾分慌亂,
“這個、這個是我的……”
不知道是不是經歷了上一次去國公府的事兒,虞景洲即便是護著虞歸晚,也有些聽不下去這種欲語還休的話。
他直接上前,三下五除二的將錦袋拆開,將裡面的東西給拿了出來。
“這是抄寫的金剛經?”
看著上面的蠅頭小楷,虞景洲嘆了口氣,
“歸晚,你沒做錯的事情為何要吞吞吐吐招人誤會?”
虞歸晚的身子一僵,眼中迅速漫起霧色,泫然欲泣,
“我知道祖母和疏晚還在生我的氣,我不敢說。”
虞疏晚看的實在有趣。
若是尋常,她的確是就該蹦出來拱火,好有讓虞歸晚委屈的機會。
這樣一來,祖母就算是再生氣,也多少會答應幾個要求。
但她是笨了點兒,又不是蠢,還看不出來她的小九九?
方才流光的神色都帶著迷茫,說明瞭這事兒她是連流光都瞞著的。
這些不至於讓虞疏晚發笑,虞景洲方才的話才是最有意思的。
真當做虞景洲是靠山了?
虞景洲皺眉,
“疏晚……疏晚不是小氣的人,話說開後,她還能讓你受委屈不成?”
說完,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虞疏晚。
見虞疏晚的神色淡漠,心下竟升起幾分的失落來,面上卻依舊未變,
“你們既然是姐妹,何至於這種事情都不敢張口?”
虞歸晚明顯感受到虞景洲就是在偏幫虞疏晚,頓時心下一沉,面上勉強的擠出一抹笑來,
“哥哥說的對,我不該這樣心思敏感。”
虞歸晚微微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