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個賤人,竟敢如此戲耍我!”
一開始準備的藥因為時間匆忙也就只來得及放到了第一個黑衣人。
好在這個黑衣人腦子沒那麼聰明,自己給自己捅了一下,行動也有些遲緩除。
加上自己手上還有一個人,對方動作也放不開,除了對付起來有些吃力,倒也不至於無還手之力。
將對方身上宛如戲耍一般刺了幾個和苦心一樣的傷勢,黑衣人徹底被激怒,不管不顧的沖向虞疏晚。
虞疏晚眸光一閃,正要將毒針射出,黑人卻悶哼一聲直接倒地。
“得虧大祈沒有女子上戰場的先例,否則依照你這上去,怎麼著也是一個女戰神。”
“那我就當作誇獎了。”
虞疏晚將手上的血在身上隨意擦了擦,抬眸看向慕時安,
“你怎麼來了?”
“我以為你會說,‘幸好你來了。’”
“這樣矯情的話,難道說了就能夠將情況變好轉嗎?”
虞疏晚反問,慕時安搖頭,
“著實沒有半點情調。”
“別在那兒情調不情調的,這兩個都是無痕的人,和虞歸晚有關系。”
虞疏晚微微眯起眸子,
“若非可心注意到了無痕的標誌,今晚恐怕少不得要狼狽。”
慕時安看了一眼地上的兩人,一個被他方才用手刀劈暈,一個胸口濕濡一片,一看地上全是鮮血淋漓,恐怕已經沒了氣息。
“虞歸晚膽子倒是不小,你怎麼如今反而能忍她了?”
慕時安挑眉,叫了離戈將人給帶下去,先關押起來,等他審問。
虞歸晚眉頭微挑,
“一個跳梁小醜,也配我從京城追過去那犄角旮旯裡面將人拎出來打一頓?
祖母年事已高,不願意看到一些畫面。
虞歸晚再怎麼可恨,如今也是那對夫妻的心頭寶,我那蠢貨父親又是我祖母的心頭寶。
為了祖母忍一忍,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