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在京城,她能做的事情越發的少了。
虞景洲原本還想勸她回京,可如今見虞歸晚還在執著容言謹的事兒,自是不好再提。
到時候若是回了京城,他不可能時時刻刻看著她。
要是再因為這些事情跟虞疏晚對上,只怕歸晚會吃虧。
“你如今傷勢還重,必須要好好養著才行。”
虞景洲道:
“這兒環境清幽,也算得上一處好地方,裡裡外外,我讓鼎瑞給你置辦最好的,往後吃食這些也不必擔心。
我都會給安排好的。”
他看著虞歸晚身下的破爛床鋪,眼中是難以掩飾的心疼。
可恍惚中,虞景洲卻想起了虞疏晚。
聽說,虞疏晚從前過得並不好。
他曾見過虞疏晚背上縱橫交錯的傷,她從前……
也過得這樣苦嗎?
虞歸晚聽他不再提起要帶她回京的事,有些落寞,最後還是勉強笑了笑,
“多謝哥哥。”
虞景洲回過神來,將腦海之中的那些思緒全部驅散,心下對自己方才的行為也多了幾分的惱意。
虞疏晚?
呵!
人家何曾需要他這個哥哥的關心!
她都能夠狠下心來傷了他,還指望他這個哥哥能不計前嫌心疼她?!
那都是她活該的!
他回過神,沉了沉眸子道:
“京城裡面的事情你暫時都不必再管,等你回京,一切都會好轉的。”
虞歸晚乖巧點頭。
天色不早,虞景洲得盡快下山了。
等到虞景洲一離開,虞歸晚方才還帶著從前溫柔乖巧的臉頓時冷若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