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溫氏從前手腳就不算特別幹淨,此刻竟然沒有一個信她的。
溫氏難以置信的看著手上的耳墜子,
“你那個時候就……就算計我?”
她現在才開始反應過來,自己一開始就中了虞疏晚的圈套。
就她還在喜滋滋自己拿到了虞疏晚的把柄,還能夠賺銀子,人家早就想好了說辭!
“偷盜主子東西,教唆主子殺人。”
虞方屹怒極反笑,
“當真是好樣的!”
從前虞歸晚身邊的人他怎麼瞧著怎麼機靈,現在他算是看了清楚,虞歸晚身邊的那些丫鬟婆子真就是蛇鼠一窩,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溫氏慌了,開始拼命磕頭求饒起來,
“侯爺,奴婢知道錯了,奴婢只是想要過的好一些呀!
您就看在奴婢從大小姐還是個半大孩子的時候就來了侯府,這一晃十四年過去,奴婢也是老人,求求您饒了奴婢一條命吧!”
她的哀求聲並沒什麼太大的用處。
直到被幾個身強體壯的婆子給扯了出去摁在院子裡杖打也不曾讓屋子裡的人有半分動容。
眾人皆是知曉,溫氏怕是兇多吉少了。
虞方屹的臉色微微溫和許多,看向虞疏晚,
“你是好心,該提前說一聲的。”
“我又沒指望說一聲你們能信,況且我要是說了,蘇夫人敢用嗎?”
虞疏晚見蘇錦棠不說話,笑出聲來,又道:
“不用將我想的太好,我是等著蘇夫人迎來自己的報應,這才出手。”
蘇錦棠被這話給刺激到,怒目圓睜,
“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外面慘烈的叫聲從一開始恨不得撕裂人的耳朵,到後面越來越虛弱,現在也只聽得見外面傳來板子打在身上的沉悶聲。
一個婆子匆匆進來,恭敬道:
“侯爺,已經杖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