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煩了……”
“說了不麻煩。”
林桃：“……”
“你把外套穿上。”程潤之面無表情，“外面有點冷。”
“好。”
雨夾雪已經停了，這會兒正是最冷的時候。
大堂門一開啟，外面一陣寒風呼嘯。
程潤之的車停的有些遠，“你在這等會，我去把車開過來。”
“好。”
林桃站在路邊乖乖等著。
沒多久，有人喊，“小姑娘，要烤紅薯嗎？”
林桃起初沒以為是在喊她，直到那個攤主推著三輪車過來，“小姑娘，烤紅薯要不要？”
攤主看著四十幾歲的模樣，穿著黑羽絨服，推著一輛很舊的三輪車，上面放著烤爐，一陣濃郁的烤紅薯香氣傳了過來。
他笑容憨厚，“還剩最後3個，虧本賣你，一個5塊錢。”
林桃擺手，“我不需要，謝謝。”
攤主點頭，把車推到旁邊繼續吆喝。
天太冷了，正好是下班時間，附近不少上班族行跡匆匆的離開，卻沒有人有買的意向。
眼熟的白色路虎從那頭開過來，林桃往前走了幾步。
剛好聽到那個攤主在接電話，粗啞的聲音在寒風裡顯得格外溫和，“就剩3個了，等我賣完了就回家。”
……
程潤之停好車，看到原本站在路邊的小女人突然轉身。
沒多久，林桃上車，手裡提著一個紅色塑膠袋，裡面裝著幾個用牛油紙包裹的烤紅薯。
他問道，“喜歡吃這個？”
林桃忙伸手，“你要不要嘗一下？”
程潤之看了看。
這玩意兒，他只有在小時候吃過。
而且這年頭已經很少有烤紅薯攤販出現了。
“你該不會沒吃過吧？”林桃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