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不過去就找醫生，或者找入殮師，找我做什麼？”江搖窈冷聲打斷，“當初我離開江家的時候，她說要放鞭炮慶祝，難不成現在要讓我也帶著鞭炮回去給她奔喪？”
“……”
程潤之噎了一下，“窈窈，我打電話是想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如果江家那邊找你，你跟他們好好溝通，有話說話，千萬不要衝動，知道嗎？”
“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江搖窈重新回到餐廳。
但就像原本平靜的心湖突然被砸進了一個石頭，起了層層的波瀾，再也難以恢復原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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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
程潤之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撥通第二個電話，“爸，我已經給窈窈打過電話了。”
“……”
“放心吧，窈窈她已經二十歲了，不是以前十幾歲的小孩子了。而且醫生都說了，她的病早就好了，不會那麼輕易再發作的。二姐也說過，這幾年窈窈她狀態很好……”
“……”
“我給錦闌發訊息了，有他陪著窈窈一起回來，你還擔心什麼？”
“……”
“行，我讓錦闌給你回個電話。”
電話裡，程老爺子聽到這最後一句，總算安心的結束通話了。
程潤之：“……”
就離譜！
當了他整整三十年的兒子，還不如薄錦闌這一通電話管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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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潤之：嗯，我就是一塊磚。
江搖窈：大不了以後我正月不理髮了嘛！
程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