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默慵的臉色本來已經好轉，此刻聽到這話，他握緊手機，五官線條也驀的冷冽緊繃。
“三爺，段小姐現在才大三，還是個在校學生，現在實習也沒有工資，她不但要找人照顧馮老太太的起居，還得負擔自己的生活費，這些都是要錢的……”
“程方。”容默慵說話，“你這是在為她說話嗎？”
“三爺，我只是覺得段小姐很不容易，她還是個孩子……”
“孩子？”容默慵微笑，“你這話的意思，是我老牛吃嫩草，為老不尊？”
“三爺……”
容默慵猛地結束通話電話。
電話那頭的程方嚇出了一頭冷汗。
這年頭果然不能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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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搖窈一來到公司，隔壁的實習生胡華州就對著她笑，“江搖窈，你好厲害啊。”
“我怎麼了？”
“芸姐都說了，昨天多虧了你，才把跟華友的合同拿下來。”胡華州問，“你到底怎麼做的？”
“我什麼都沒做。”
“怎麼可能？我都聽隔壁組說了，這個華友的鄧總是出了名的鐵公雞，這次居然肯讓步，簡直太意外了……”
“是嘛。”江搖窈在位置坐下。
另一個實習生餘甜則說道，“窈窈，我也好羨慕你啊，剛來兩個月就跟專案了。”
“我這哪是跟專案，昨天就是正好開車送芸姐去見客戶。”
“起碼你參與到了呀。”餘甜低聲說道，“胡華州去年研究生畢業就來這了，到現在都沒跟過專案，我就更沒希望了。”
江搖窈點頭，“慢慢來吧。”
這一行現在是這樣的，入行門檻高，如果不是頭部985的本科生連簡歷都過不了，最低要求都是名校碩士，而且進來後也是打雜的，除非家底殷實，自帶各種人脈資源……
沒多久，蔡芸來上班，經過江搖窈身邊，“窈窈你來一下。”
“好的芸姐。”
江搖窈忙起身。
等她離開後，胡華州立刻滑著椅子過來，“看到沒？還不承認，這都叫辦公室去了，我估計馬上就能跟專案了。”
……
“窈窈。”
辦公室裡，蔡芸笑著說道，“昨晚改完合同，我已經發給了鄧總的助理，他們那邊同意今天上午就來簽約，待會你跟我一起去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