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笑了起來。
“謝謝。”
樓有些差異道。
“太亂來了。就算真的有感應,你們要怎麼樣讓靈體能碰得到這根手指頭呢?”
樓說的確實是個問題,東方白笑呵呵的說道。
“先試試看,總會找到辦法的,畢竟我是無所謂的。”
“我也是。”
王鐵花說著,王鐵柱點頭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鐵柱就讓陸海幫忙,找一些市內的植物人,幾個小時後,陸海就拿著一些資料過來了。
王鐵柱今天請了假,到了陸海的家裡,和他一起翻看起一些病人的資料。
“最多的昏迷了7年,還是選昏迷久的比較好。”
王鐵柱說著,陸海馬上否定了。
“我好歹做過好幾世的醫生。昏迷太久的要麼死亡,甦醒的機率是要比兩三年期間的高的。以前我也見過一些昏迷醒來後性格甚至人格都大變的人,原來意識並非是本人。”
“那那些人後來怎麼了?”
陸海想了想後說道。
“有的人突然間意識錯亂,可能就是本體的意識回來後,和佔據本體的意識相互撕扯吞噬的結果。”
看王鐵柱臉上擔憂的神色,陸海問道。
“你要讓那黑戶幫你做什麼?”
王鐵柱尷尬笑笑。
“也沒什麼,主要是許箐那邊。”
“原來如此。”
現在許箐也搬了過來,陸海幫她開了一家食府,她只管收錢打理就行,主要是得帶孩子,但最近王鐵柱過去,許箐有些心不在焉,整個人顯得有些苦悶。
“不單單是為了這個吧。”
“還有就是,我如果被祁慕思盯上的話,我是顧不上身邊的人的。”
陸海想想也是,如果祁慕思真的開始盯上王鐵柱的話,自己都得小心點了,儘可能不在祁慕思面前露面。
“該照顧的我會幫你照顧的,你就全力以赴的應對祁慕思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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