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記憶裡的那般寒磣,可那股淡淡的香味兒卻是縈繞鼻頭,讓人心緒穩定的。
再往裡走,就看到了十七公主坐在案邊發呆。
許是感覺到了什麼一樣,玉容一回頭就看到了魏武。
她大吃一驚,隨後就驚慌失措的責罵他,「你究竟要做什麼,為何要來我的宮殿,如果你再不走的話,我就要喊人了。」
魏武自然是不怕的,他挑了挑眉說,「如果你不怕被你父皇責罰的話,那你就喊人好了。」
本來是活躍氣氛的話而已,沒想到卻惹得十七公主落淚了。
「你說的對,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在父親的心裡我就是一個惡毒善妒的女子,他從不會過問事情的真相,也從不會在意我是否受了委屈。」
魏武惱怒的錘了錘胸,誰讓自己嘴欠非要說這一句話。
「我是逗你的,我只是想來看看你的傷口究竟怎麼樣了。」
「無事,你可以離開了。」
魏武也不受自己父親的喜歡,他當然理解這種感覺了。
「我在離開的時候看到你幫你的宮女擋板子了,一定很疼,這是止痛金瘡藥,很管用的。」
十七公主看到他竟然有此藥很是疑惑。
「不要隨意猜測了,我在家
裡經常挨板子的,所以藥是隨身攜帶的。」
玉容詫異,「你可是魏國的戰神,為何回的家還要挨板子。」
魏武略帶委屈的說,「我戰神的名號都是被逼出來的,因為從小到大我也是不受父親喜愛的孩子,你不知道吧,我是一個庶子,從我生下來以後,就有老神仙算命說我身帶不祥,會讓我整個家族敗落的,隨後十幾年的時間裡,我一直生活在韓國。」
玉容巧言道,「你是質子。」
魏武無奈的笑了笑,沒想到你懂得竟然這麼多。
「是的,父親認為我是不祥之人,就特意把我和三皇子掉了包,以此來讓皇上對他更加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