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衛本人在綠水青山修行久了,也不能總在一個環境裡修行。
在這裡修行,和‘負重訓練’是一個概念。
李衛盤腿坐下,沒有吞靈吐納。
只是感受著這裡輕浮的慾望。
城市的霓虹,城市的慾望。
沒在鬼蜮邪地,卻彷彿身處其中。
...
李衛並未凝望著畫作,這畫作卻在凝望於他。
“道士?是修行人麼?看不出來...好似又不是,修行人豈會在這汙濁骯髒之地修行,怕是在那裡裝模作樣吧。”
“還是說,他在這裡引我出現,其實他是很強大的修行人,隱藏了強悍的實力?”
畫像內的存在思緒著眼前道人的存在。
又莫非,他單純只是一個江湖騙子,和以前那些人請的所謂‘大師’們,沒有任何區別。
只是在他們已經被詛咒敲骨吸髓之後,再被人世間的險惡敲詐一筆而已。
然而,眼前這道人,又表現的太過風輕雲淡,彷彿一切都瞭然在心一樣。
那種風輕雲淡的態度。
這讓畫作內的存在感到一陣發自內心的厭惡。
特別是他一邊打坐還一邊拿出古琴來輕撫。
這種似實非虛的感覺,讓他回憶起了一些厭惡的東西。
當年城下,他也是這樣,在城牆之上,風輕雲淡,笑著撫琴。
‘這城內,是空城?’
‘還是有伏兵在裡面?’
‘這狡猾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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