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懷揣著各種想法,這由梅山村年輕人組成的隊伍,就雄赳赳氣昂昂的朝著梅山觀行去,那時候的楊瑾正在道觀裡啃著窩窩頭,面對這雄赳赳氣昂昂的隊伍,心裡慌的很,趕忙上前迎道。
“大哥大姐們,怎麼了這是,咱有話好商量。”
楊瑾的臉上掛上了虛偽的笑容,這麼些年裡,他已經學會了怎麼去阿諛奉承。
正當此時,有人站了出來,是馬東文,穿著灰色布衣的他一聽到有人浩浩蕩蕩上山來就知道不妙,匆匆跑來後他喘著粗氣說道:“大家都是同鄉人...”
“你個外村的,管得著嗎你?”
一個大男孩不耐煩了,在砸東西的時候,順手就砸向了馬東文,他也是外姓人!沒想到這一砸,砸的就是馬東文的腦袋,砸的腦袋開戶,砸的頭破血流。
血呀,泊泊的流。
沾著瓷片和木屑。
鮮紅鮮紅的。
那些砸紅了眼,拿紅了眼的人們,哪裡會管這倒地的青年呢?
只有楊瑾呆呆的看著這世界上,最後關心自己的人倒在血泊之中。
他是誰?
他,只是一個正義感富裕一些的下鄉知青而已,他沒有給楊瑾過多的優待,他只是單純的,平等的看待著他和他的梅山觀。
他也倒下了。
楊瑾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床炕,旁邊的野獸皮毛。
羊、牛的皮子,這些皮子就好像在勾動著他的心絃...
這是楊瑾,第一次施放完整的道法。
“天地無極...”
“乾坤,借法...”
......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
夾雜著陰火的符籙自地面散開,形成圍困之勢,而李衛只是稍微震了震手中琴絃,音浪四溢,這陰火符籙便被震了開來。
不過還是有零零散散的邪火掉到了李衛的身上,將道袍燒出了一切痕跡來。
有些痛。
楊瑾清醒過後,便看到了眼前的白衣道人,眉心上裂開的豎瞳。
“這位道友,這是你的神通道法嗎。”高大的道人似乎有些意外眼前這白衣道人的神通術道:“宛如黃粱一夢一般啊,讓貧道看到了自己的過去,讓道友...見笑了。”
李衛則是直截了當的問道。
“你用造畜的法子將那些打砸的人們變成了牲畜,然後呢?”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