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衛呢喃道。
門前擠滿了人。
哦不對，不僅有人，還有妖。
雖然已經完全化形了，但在李衛眼裡，他的妖氣還是很明顯。
能隱隱的聽到他們的談天說話。
兩位妖物，一個比較高大壯碩的男妖衣著比較光鮮，另一邊比較瘦小白哲的妖比較拮据的樣子，抱怨道。
&nd，這些個人真不是個東西，今天又扣了我50塊錢，我靠了...真黑啊，我當一天螺絲工才100塊錢，這就直接扣了我一半。”
“唉，你去整個身份證來吧，不整個身份證來，就做日結，真的很難找到飯吃的啊。”
“別說了，賣了...”
“噗...賣了？有沒搞錯，我們妖族的身份證也能賣的？你賣身份證幹嘛？”
“不是賣，是抵押身份證貸款。”
“這就有點麻煩了啊..”
這兩位妖怪在談說著，另一位小妖怪其實對身份證這件事並不是很上心，任憑那位衣著光鮮些，能養活自己的妖怪如何勸說，卻還是一副無所無謂的模樣。
從小妖時代就自由慣了的他，就算想融入人類社會，想要人類社會提供的便利，可又有些沒法忍受‘身份證’帶來的‘束縛’。
幹日結，幹一天，休一天。
很自由之餘，換來的是什麼呢...
“在這酒吧，能看到好多東西啊。”李衛感慨道：“有時候妖，和人好像沒什麼差別...至少在這個時代是這樣。”
剛剛忙完的杜康酒趕忙出來接待李衛。
現在生意好了祂還是有些分身乏術了...
於是乎，祂學了個分身術...
調酒的依然是杜康本康，正在斟酒送桌的是祂化出的酒分身。
妖，人，靈物，為了更好的生活，更好的未來而進步，杜康酒也是一樣的。
“是啊，能看人間百態，療愈人世傷痕，無論是人類，還是異類，歸根究底，還是生靈。”
杜康酒端出一杯酒來：“喝一杯？好久沒和您一起喝過酒了。”
“嗯，喝一杯。”
“乾杯。”
“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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