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也認真的盯著兩人的狀態，半響過後，梅和青祖才緩和了過來。
“盡頭是虛無嗎。”
“咱也修行不到所謂盡頭的境界，討論到不到的地方對於咱沒意義，不是嗎...”
隨即兩人也恢復到了清明的狀態，李衛笑了笑感到了欣慰。
果然，她們倆是可以的。
建立了籙之勾連後，對於她倆的接受度，李衛還是有些許的瞭解的。
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被虛無主義所打敗的。
這就是青祖，這就是梅姑娘。
即便如此，還是會修行，還是會找到前路，出路。
對於李衛而言，生命最重要的是過程，是經歷過。
至於結果，不是個人意志能夠決定的。
不過縱使是這樣，李衛還是想要去看看‘命運’的盡頭。
並非是天帝的遺志，而是單純的，好奇，命運的盡頭究竟是何處。
激發出了別樣的求知慾了屬於是。
“這一次感悟頗多，我想尋個安靜之處修行閉關。”青祖頓了頓說道，那表情就好像在說沒事勿擾了。
“我也有些感悟。”梅也補充道。
兩人都有感悟，李衛思考了一下，卻是笑著說道。
“倒是有一個地方，絕對夠安靜，天地靈韻也絕對足夠充沛的。”
“哦？”
“即使你們不說，我也打算暫時搬去那處修行了。”
“哦？去別處修行，還有哪一處能修行？”
“這一次回來，也是想暫時先搬家閉關的意思。”李衛輕輕撫摸著斑駁的牆壁，那是住了許久的地方，是太虛觀。
承載了自己大半生命時光的地方，自己得道有成之後，太虛觀也擁有了自己的意志，宛如是靈珍法寶一般。
這一次離去後，還會回來嗎？這片土地就是散發著這樣的靈韻，詢問著這樣的問題。
李衛想了一下。
“也許吧...”
隨機，李衛收拾好東西，在梅和青祖略帶驚訝的目光之下，開啟了一道大門。
門的那一邊，是凌霄殿，曾經的天庭至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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