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法師留他們的性命。”
玄蒼輕輕嘆氣道。
覺明則是思慮了一下後,說道:“好。”
玄蒼進入了這論法之所中。
當玄蒼進入的時候,所有有些修行之力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大門口。
李衛也有些意外的看著這位其貌不揚的僧人。
沒有任何法力隨身,甚至沒有半點危險的氣息。
卻,彷彿走來的,不是一個人。
而是一隻蟬。
金蟬。
“你...”
圓清看著從寺廟外進來的灰袍僧人,眼神也是莫名的變化。
“阿彌陀佛,貧僧乃是一遊方小僧,自覺得了些法相宗和禪宗的佛法,也來這水陸法會,說說我的佛,我的理。”
圓清只是淡淡道。
“那還請,法師落座。”
“多謝。”
玄蒼法師雖然走起來沒有誇張的佛門法相,卻也是澄靜拈花之意。
他沒有落座在佛家這一邊,這讓許多佛家中人有些愣,這小和尚怎麼那麼不識趣?
“法師,我們佛門弟子...是落座於此。”另一邊有一僧人忍不住提醒道。
“阿彌陀佛,既是論法,論的是法,卻非立場,那麼落座於何處,又有何妨呢?”玄蒼淡淡的說道,說的這僧人是啞口無言,甚至還有些窘迫。
不過玄蒼也並未選擇落座於道門中人處,只是將蒲團,放在了最旁側的地方。
表明立場,不屬於現在的道門,也不屬於現在的佛門。
“苦海無涯,回頭是岸,不若隨我,渡盡人間悲苦。”
圓清看著此時的‘金蟬’玄蒼,雙眸卻難以自抑的流露出了些許的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