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我這怎麼能不淡定,難道你以前遇到過這種情況嗎?”馬警官看著一旁的淡定的老警官,也相當的佩服他的淡定。
那是他的上司,也是區縣裡升職爬上來到市裡的,硬實力驚人,經手過不少的大案要案。
張警官悠然的點燃了一根香菸,說道。
“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老警察,有不少也知道,以前的一些案子,也請過道士和尚來協助調查的...”
“這樣的嗎?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兒?”馬警官有些意外的看著這老警察。
“嘖,這些事兒當然是不會錄檔案的,除了經手案子的人不會有人知道。頂多就是在同事與同事之間口口相傳一下,不過大部分沒經歷過的人也不會相信的...你看,就是你這樣一臉‘這些都是封建迷信’的表情。”
似乎對這位年輕警察的質疑和古怪不太意外。
此時,張警官卻是嘆氣道
“唉,不過今年確實情況和以前確實是有些不太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馬警官疑惑。
老警察此時吐了一口菸圈說道。
“以前一個市裡可能兩、三年才有這樣一個需要道士和尚協助的案子,基本上掀不起什麼波瀾來。但現在這種情況...我從我的那些其他縣市的同僚那裡得知訊息...”
“基本上一年就有兩三起了,相比以前,是更頻繁了啊。”
...
劉磊身處在一個很陌生的地方。
從未來過的地方,是兩層高的樓閣,而閣樓的周圍是一片霧氣茫茫,掛滿了白色的綢緞子。
好聽的戲曲聲,古韻的唱腔。
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好聽的歌聲。
也從未有聽過那麼悽清淒涼的歌聲,聲聲訴說著悽離的苦痛。
劉磊感覺自己要迷失在這裡了,也不顧這彷彿有生命似的白色緞子正在勾引他,直勾勾的走進了這閣樓裡。
好想見見這唱歌的人。
唱曲的歌聲越來越近...貌似,是在前方一個四四方方的水井那裡。
劉磊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聲音也越加的清晰,好聽的唱曲中,有著絲絲悲涼的音兒。
“薄倖王魁,應舉求官不見歸。狠毒無仁義,忘了言盟誓。嗏,何日會佳期?減香肌,倚遍欄杆,目斷秋雲,甚日何年鸞鳳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