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繁書微微欠身，聲音有點抖：“曹總，我會的。謝謝您的鼓勵。”
曹肅微微點頭，和兩人交換聯絡方式，互加微信，然後往前繼續和少女時代接觸。
《最初進化》
…
看著曹肅離開的背影，何老師拿著酒杯，盡一個前輩的職責提醒一句道：“繁繁，貴人就在眼前，怎麼取捨就看你自己。”
馬繁書俏臉微紅，藉著喝酒掩飾，“何老師，謝謝。”
她心裡明白，曹總稍微表示了對她的欣賞，接下來要不要抓住機會，完全看她自己。曹總身邊的宋助理就是個極美的少婦。他身邊不缺美女。
身量不高的何老師微微點頭，笑笑，繼續看著全場的酒會百態。
…
曹肅和少女時代的兩大門面擔當允兒、秀妍聊了幾句，因為不會韓語，她們也不會漢語，全部靠她們團隊裡的翻譯，那蹩腳的普通話聽得蛋疼。
曹肅便沒有多聊，道：“祝你們玩的愉快。”
少時的經紀人道：“曹先生，我們馬上要出發離開京城，能否協調一架私人飛機送我們回首爾。”
曹肅微微皺眉，他有個毛線的私人飛機。他今天剛到手1.5億也沒打算買私人飛機和遊艇。
賈子豪小聲道：“曹總，可以請雲少協調一下。”
曹肅點點頭，回覆道：“稍等。”心中不快的離開。
片刻後，雲文浩就協調好一個朋友的私人飛機去往首爾，笑著道：“瑪德，韓國的經紀公司是真的狗。”
曹肅微笑著舉起酒杯，“雲少，多謝。不然我就丟臉了。”
雲文浩笑著道：“不客氣。反正你以後要還我人情的。”
曹肅哈哈一笑，一起喝了一杯。
雲文浩就識趣的道：“我就不打擾你享受今晚的榮耀。回頭見。”他剛剛遠遠的看到賈子豪給曹肅一疊名片。不用問，就是今晚酒會上美女們的聯絡方式。
這也是今晚晚會大獲成功的“榮耀”之一啊。
曹肅不置可否的笑笑，說道：“我還要和虎撲的程總聊會。再見。”其實他已經和大美圓互加了微信好友。他已經發出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