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父竟然掉下幾滴眼淚來,他依舊是在往肚子裡灌著白酒。
宋南枝走了過去打掉了他那個白酒瓶子,玻璃碎在地上,四分五裂,白酒的味道迅速的瀰漫了整個客廳。
宋父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宋南枝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他有些蒼涼的笑了笑,懷裡繼續抱著遺像:“你看看咱們的女兒來了,這是我第三次出現這種幻覺了。”
“我總奢望自己的女兒來救我,但是不可能了。”
宋父神經可能出現了一些狀況,宋南枝則是拽起送父,從自己的揹包裡拿出了醒酒藥。
按照宋父的尿性一定會喝的酩酊大醉,他之前每失意的時候都會有這個舉動。
舉杯消愁。
“把這個吃了,宋南枝拿著一杯水,將你手中的藥片遞給跪在地上的宋父。”
宋父拿著那顆藥,然後嚥了下去。
他還是想要喝酒,那酒被宋南枝一把奪下。
“你今天就別喝酒了,自己的身體不知道嗎?”
宋南枝覺得有些煩悶,宋父只是傻呵呵地的笑著。
過了幾分鐘,醒酒藥的藥勁兒來了。
躺在沙發上的宋父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他現在的神經清醒無比。
“你怎麼在這裡?”他不耐煩的對著宋南枝說。
“你以為我想來這個地方嗎?要不是為了問清楚一些事情我,我真希望我們這輩子都不要再見了。”
宋南枝也是沒好氣的說。
宋父見到自己的懷裡抱著宋南枝母親的遺像,他將遺像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南枝啊,我知道我前些年對不起你,做爸爸的跟你說一聲抱歉。”宋父說。
宋南枝挑了挑眉頭,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什麼意思?”
“如今父親很缺錢,你能不能給我一筆錢?我已經沒有錢去付房費。你能不能救救我?”
宋父忍不住哭了起來,他已經很多天沒有闆闆正正的吃過飯了。
李婉兒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是深更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