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就說有沒有吧。”
“有,她叫龔小北。”
何雨柱哈哈樂了,“行啊,你小子!不聲不響的把廠花拿下了?!”
“自古美女配英雄,這說明你弟弟我優秀。”
“得,你可夠不要臉的!中午有油渣蘿蔔,要不要?”
“要,老規矩吧。”杜守義說著拿出一毛菜票遞給何雨柱,道“師哥,這禮拜天守桂她們去動物園,你可避著點啊?”
“有這事兒?行,我知道了。”何雨柱得到了想要答案,又顛兒顛兒的回去了。
杜守義現在是廠裡青工中風口浪尖的人物,他的事很快就傳開了。中午給守桂送完菜後,他就留在四合院裡躲清靜,不願早回去了。
他也沒想到和龔小北的關係這麼快能定下來,這一切都像做夢一樣。此時此刻他才明白,前兩天那無名火是怎麼來的:那是看到心儀的人站在眼前,卻夠不著的著急。算是無能狂怒吧。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離分。”他在心裡鄭重其事地對自己立了一個誓言。
發了一會兒呆後,他站起身對兩個小姑娘道:“你們吃著,我去聾奶奶那兒看看。”說完,他拿了一小碗桑葚向後院走去。這桑葚是龔小北給的,小孩兒得了好東西總想到長輩跟前炫耀一下。
聾奶奶正和一大媽一起吃午飯,見到杜守義進來,一大媽問道:“吃了沒?我給你拿雙筷子去。”
“您別忙活了,我吃了過來的。”
“守桂在家呢?要考試了吧?”聾奶奶問到。
“嗯,這禮拜五六兩天,老太太,這點桑果兒給您擱這兒了,沒事兒做個零嘴。”
“哎,擱哪兒吧。孫子,你不來奶奶也要找你呢,你錢不夠了吧?”
杜守義一愣,道:“您怎麼提這個?”
“昨天那鴨子是便宜坊的,奶奶一吃就知道。這兩天為著守桂考學,又是肉,又是魚,又是鴨子的,還想著奶奶這兒,這都是錢啊?你那點工資哪夠啊?”
“原來您說這個。”杜守義想了想:得,繼續故事會吧!
他說道:“老太太您別擔心,這些花不了多少錢。您聽我慢慢講啊?!
咱們國家現在好了,強大了,朋友也就多了。那些來學習的來訪問的,每天接待這些五大洲的兄弟姐妹得準備多少好東西?用不了怎麼辦?丟了實在太浪費,那就內部處理了。
我一朋友正好有名額,他家也不缺這個,就讓給了我。這才有了這兩天那些好吃的,這麼說您明白了吧?”
“你上回還和我說是同學,這回是朋友了?”
“呦,您還記著呢?這同學朋友不一回事嗎?”
“什麼時候請你那朋友上家坐坐,奶奶我好好謝謝人家。”聾奶奶笑眯眯的看著杜守義。
杜守義一時有些心慌,耍賴道:“您還是對我不放心。我是您看著長大的,您說,我能幹什麼壞事兒嗎?可不能何雨柱這孫子您就寵著,換了我您就防著,都是親孫子呢,誰比誰差了?”
杜守義故意胡攪蠻纏,把聾奶奶和一大媽都給逗笑了。這時,他忽然想明白了:自己和龔小北的關係光明正大,完全沒必要藏著掖啊?他剛剛那是慌什麼呢?與其等何雨柱回來亂說,還不如自己把事情挑明瞭算。
再說,龔小北有大院背景,不正好在聾奶奶這兒把系統獎勵這事圓過去嗎?
想著他指了指桑葚,道:“這就是她孝敬您的。您老啊彆著急,有帶她來見您的時候,到時候天天一個院住著,怕是您不想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