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們聊,我去找小當。”杜守義說著就要走。
“也不是什麼要緊事兒,就是後天我叔要進城了。那些野果野核桃,你們看...?”
杜守義笑道:“那我更不管了,您跟小北說吧,我可要找小當玩去嘍。都一天沒見著了,怪想她的。”說著他三兩步出了院子。
“他就這脾氣。”龔小北笑道:“秦姐,我們進屋說吧?外面怪冷的。”
秦淮茹過來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野果多了一麻袋。
二三十塊錢的事,龔小北當然全收了下來。這本來就是杜守義嘴硬心軟在接濟賈家,她壓根沒見二哈吃過那些野果。
出了小院,秦淮茹覺得這臉還燒著呢。
平時她和杜守義,龔小北接觸不多,即使碰上多半也是聊小當的事兒。萬沒想到,這兩個斯斯文文的人平日裡是這麼相處的,說個情話還要讓鳥轉一手。
而且這情話也跟寫詩一樣,什麼‘銀河以北,小北最美’?今天聽得這場‘壁腳’可真是讓她開了眼了。
她一面走一面想著,差點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一股油煙混雜的男人味撲面而來。
“呦,秦姐,幹嘛呢?叫你都聽不見?”
秦淮茹被嚇了一跳,見是何雨柱她連忙道:“哦,是柱子啊。對不住,剛才在想點事兒,沒留神。”
“想什麼呢?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不用。都辦完了。”此時此刻她忽然覺得何雨柱身上的氣味特別好聞。
“那行。哦對了,這飯盒你拿回去,省得我跑一趟了。”
秦淮茹開啟飯盒,笑道:“嗬,都是肉菜啊?謝謝啊。”
“甭客氣。你讓棒梗多吃點,別聽杜守義瞎白活兒。跟他說,乾爹也是他爹,吃乾爹的不丟人,讓他放心大膽的吃。”
秦淮茹聽了笑道:“唉,知道了。你們兩兄弟處得真有意思,還帶背後拆臺的呢?”
“什麼叫背後拆臺?當他面我也這麼說!”
“是,是,你能耐。”秦淮茹笑著應道。她忽然覺得眼前梗著脖子,瞪著眼吹牛的傻柱有那麼幾分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