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一直對海王們佩服不已。再聰明,地位再高又如何?風光了一輩子的人未必能搞懂女人。可海王們好像天生就會這個,他們對女人心思的把控和操弄是其他人遠遠不及的。這裡是指真正的‘海王’,那些有‘鈔能力’的不能算。
杜守義十分聰明,而且也有鈔能力,但他明白知道自己不懂女人。兩輩子加一塊兒他就龔小北一個正式的女朋友,想了解女人也要有機會啊?在這方面,傻柱都比他略微強點。
不懂女人也是件麻煩事,
別的不說,至少現在他就在為明天小北迴家後的禮物犯愁。
認識小北後她一共參加了三次民兵拉練。前兩次她回家會得到一首歌,但現在歌已經不稀奇了。第三次他抄了一首詩,湖弄了過去,這次呢?...
禮拜六下午,接民兵們的卡車準時回廠了,杜守義照例去停車場看了一下。小北還好,可四喜這回曬得更黑了。
“怎麼變黑了?淨在大日頭底下站著了?”杜守義皺了皺眉問道。他這徒弟太實誠,說不定真會那麼傻。
“沒有,我這面板一曬就黑,沒辦法。”耿四喜有些不好意思了。
“哦,是這樣。那快去洗澡,然後早點回家。”
電燈泡可不止耿四喜一隻,趕走了她也沒法和小北多說什麼。杜守義取了行李,把腳踏車鑰匙交給她就離開了。
看到小北平安無事就好,他的心情象大冬天泡了個熱水澡般的舒坦。沒說的,回到辦公室就分發麻醬,一人兩瓶,大家一起來分享快樂。
發麻醬還為了能早點下班,今天答應過聾奶奶要吃螃蟹的。
回到家,擺上蟹宴後老太太也驚著了。
她笑著對一大媽說道:“前兒他和我說這螃蟹有臉盆底那麼大,我還以為他在吹牛,你瞧瞧,這麼大的螃蟹可不快成精怪了?”
“可不是?”一大媽笑道:“這大鉗子都快趕上小安胳膊粗了。”
眾人賞蟹吃蟹都和杜守義無關,安排好蟹宴後他又去診所忙活了,一直到現在,他都沒和小北好好說上話。
等在診所忙完回到北屋時,婁小娥,杜守桂已經早早等在那兒了。
“今天沒新作品?”
杜守義對婁小娥這副樣子早習慣了,他接過小北遞上來的毛巾,抹了抹臉道:“沒有。離愁別緒早被唱濫了。”
“這倒也是。”婁小娥點了點頭,贊同道。
杜守義打量著龔小北道:“頭髮梢有點曬枯了,要不剪一下?”
“明天吧。”
“明天小偉他們要來,還有一屁股事呢。來,過來坐這兒,一會兒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