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ontwantthedaystoend
...
sayodbyeinallteways.”
副歌清唱結束後,吉他進入,主歌風格產生了變化。
“我從沒見過極光出現的村落
也沒有見過人,在深夜放煙火
...”
&nemmer》的前半段和《漠河舞廳》的後半段拼接到了一起。他在進行著小小嚐試,如果可行,那些記錄下來的‘殘歌’,也可以試著利用起來了。
“好聽。”一曲歌罷,婁小娥鼓掌讚歎道:“漠河舞廳在哪兒?”
杜守義想了想,忽悠道:“沒有漠河舞廳,這是種象徵。在種花最北端有個小鎮叫漠河,傳說那裡能看到北極光。伴著漫天北極光,在冰天雪地中翩翩起舞。冬和夏,冰冷和溫暖共存,浪漫而又絕望。表達的是這個意思。”
“哦,我懂了。”婁小娥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不用謝,我也是剛剛才想到的。’杜守義心裡嘀咕了一句,但沒說出口。
“這唱得是老蔣吧?”龔小北問道。
“什麼老蔣?你們說的是誰?”
小北看了杜守義一眼,說道:“是我們廠的廠醫,年輕時在舞廳裡認識了個女孩,然後結婚了。第二年他妻子出意外死了,老蔣這輩子就再也沒結過婚,談過戀愛。”
“大情種啊?真想看看他長什麼樣。”
杜守義沒搭理她,看向龔小北道:“下午科長找我談了談,問我小任和老蔣之間更偏向留下誰,看來這事情還沒最後定。”
“你怎麼說得?”
“當然是誰都行。要是有可能,醫務室能擴建一下更好。剛建廠時一兩千人是這麼個醫務室,現在六七千人了還這麼個醫務室,不配套了。”......
在杜守義他們聊天的時候,烏大叔正在學校開家長會,李奎勇和烏小四一個班,他一個人來就包辦了。
每回家長會烏大叔都挺難受的,好事撈不著,問題一大堆,老師講著講著就會拐帶到這兩個小傢伙身上批評兩句。
可今天不一樣了,大勇和小四進步明顯,老師竟破天荒的表揚了幾回。這讓烏大叔頭一回覺得,原來開家長會是這麼‘過癮’的一件事。
讓人沒想到的是,這麼個身手敏捷的跤把式,回家半路竟會把自己樂得絆一跟頭。
杜守義是被烏小四連夜叫去的,他一進門就聽烏大叔問道:“守義,帶石膏了沒有?”
“帶著呢,傷到骨頭了?”
身後的李奎勇緊張地問道:“大爺,您傷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