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守義一走,徐伯母也問了和小北同樣的問題:“和守義談得怎麼樣了?”
徐伯伯嘆了口氣,有些沉重地說道:“情況不容樂觀啊!”可具體如何不樂觀,他沒做過多解釋。
一夜無話,時間到了六月十四日,禮拜天。
快中午時,杜守義把王桂花送去葉家喝喜酒,自己來到醫院看了看病患。
荀醫生今天加班,見了他面就問道:“你報告寫得怎麼樣了?”
“寫完了,我還以為你今天休息呢。”說著他從包裡拿出了幾張稿紙。
荀醫生簡單看了看,“寫的不錯,很有點水平。你真是初中畢業?”
“您這話說得。文憑不代表文化,我還是美協成員呢?”
“真的?”
“真的。我在《畫報》、《美術》上都發過稿,您不知道啊?”
“哎呦,才子啊?是什麼稿子?改天給我看看。”
杜守義笑了,道:“謝謝您給我顯擺的機會,這種東西當然要隨身帶著。”說著他翻包拿出兩本雜誌道:“歡迎指正。其實真要論起來,書法才是我的心頭好,其他都是當年被逼著學的,到現在都沒什麼大興趣。”...
杜守義又開始了他的基本操作:施放點破空氣。
在醫院耽擱了一會兒,等接了王桂花回家時,大勇和烏小四已經等在那兒了。
“杜...大哥。”
聽著小四那拖著長音哀婉的叫聲,杜守義笑著一腳虛踹了過去。也就現在時機不對,否則杜守義真要勸烏家送他學相聲去了,這小子在這一行說不定能成事。
烏小四是上門要‘債’來了,杜守義答應教他的飛刀還沒影呢。
“讓大勇教你吧。這幾個月我都沒空。不過你小子學了可別給我惹禍。”
烏小四自動把後半句忽略了,問道:“大勇你會啊?早知道早讓你教了。”
李奎勇會得多了,可沒杜守義點頭他一樣沒往外漏。聽了烏小四的話他笑道:“師父教過,我沒怎麼練,下午正好一起搭夥練練。師父,就用屋裡那些傢伙什?”
“對,你再讓他挑幾把帶回去,家去了也能練。小四,啟元這兩天還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