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這個時代‘特色’之一,‘祖傳中醫’是被認可的。就像杜守義,當年也是靠這一條拿的醫師證,不算違規。
在京外,有從小在家自學,一天學校都沒去過,然後十四五歲拿了證的。
到了八十年代末,衛生資格制度逐漸嚴格起來後,這條通道才被徹底堵死...
到了晚上,杜守義把守桂接到了金貝勒小院。
看著耳房裡一屋子‘先進’儀器裝置,守桂激動地說不出話了,抓著杜守義胳膊直搖晃。
“哥,...哥...”
“送你的新年禮物。昨天我太忙,你也沒回家,就沒顧上給你...”杜守義笑著摸了摸她腦袋,瞎話張口就來了。
他昨天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沒把地窖拿出來。這東西需要腦電波來控制,涉及秘密太多了,不能交給守桂。
晚上,他上金貝勒小院轉了一圈,把實驗室安在了西頭稍大一點的耳房裡。
“東西差不多齊全了,就是離醫院遠了一些,來回不是很方便。”
“沒關係。騎車不用四十分鐘,不算遠。”
“這兒周圍環境不太好,要是太晚就別回醫院了。
大勇會在中間正屋裡幹活,他要在你就讓他送你回家,要是不在就在這兒將就一晚。
我把東頭那間耳房也收拾出來了,待會兒帶你去看看。晚上鎖好門,別往外面亂跑...”
杜守義嘮嘮叨叨了一大通,可杜守桂太興奮了,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哥,你什麼時候找的這秘密基地?真不錯。”
杜守義想了想,決定把自己的打算說一說。
“這是我給範老師預備的避難所。說實話,我覺得她早晚能用得上,原因就不多說了。
所以除非必要,你儘量別帶不相干的人過來,也儘量別讓同事朋友知道這兒。”
杜守桂嚴肅起來,她想了想,問道:“可薛易得參與到實驗裡來怎麼辦?”
杜守義愣了一下,“薛易不是在‘三高’科研組嗎?他知道胃潰瘍那個專案了?”
杜守桂點了點頭。
“範老師呢?她參與實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