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楓晚猜測“臭球球”和自己的“顧二十”一樣是誰的外號，有些吃味。她還以為時淺意只給自己起了暱稱，有些失落地低下頭，靠在時淺意的肩膀上。
時淺意摸了摸她的腦袋：“怎麼啦？”
顧楓晚搖搖頭，沒有說話。
一點小事沒必要對時淺意抱怨，她有很多朋友，顧楓晚是知道的。
時淺意也沒有刨根問底，只輕輕撫摸她的頭發。
過了會兒，她像是想起什麼：“對了，她們兩個走了的話，那秋老師人呢？”
哦，原來臭球球是秋念意。
是表姐的話，顧楓晚就能理解了。
她指了指前面：“秋老師回包廂了。”
“斯哈，”時淺意倒吸了一口氣，像是想起什麼不好的回憶，“糟了！”
她拉著顧楓晚拔腿就跑，果不其然在包廂裡看見一個吃醉了酒的秋念意。
注意到門口有人出現，秋念意搖晃著抬起頭：“你們......是你們啊。”
她手上拿著一瓶紅酒，已經見了底。
時淺意小聲說：“看到了嗎？你倆酒量差不多，以後你也不能這麼喝，知道沒。”
顧楓晚乖乖點頭。
時淺意把人帶進去以後把門帶上了，開始肆無忌憚嘲笑秋念意：“紅酒也能喝醉！”
“......嗚。”
秋念意又哭了。
在顧楓晚的印象中，秋老師總是一副八風不動的表情。她曾經誤以為時淺意喜歡這種沉穩的型別，因此刻意學習了一下，沒想到撥開那層外皮，內裡竟是個哭包。
哭包顧楓晚學不來。
時淺意手忙腳亂地上去拉她，吱哇喊著別哭沒事問題不大。
很可愛，像個高速運轉的智慧語音助手。
顧楓晚默默走上前，跟時淺意合力把秋念意扛到車上。
等熱車的時間，時淺意在給教授發訊息，顧楓晚在看她。
忽然，顧楓晚感覺到肩膀被人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