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滿意的地方,就是秦淮茹這人比較貪,每月除了放假傻柱去給人做席的日子能吃點好的,別的時候飯菜裡一點油水都沒有。
“不了,我這還得回去做飯呢,還是讓許叔給您玩吧。”對於一大爺的邀請閻解成直接拒絕了,有這時間他還不如看看書呢,一大爺退休了,他可沒有,他今年剛三十,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時間在多也不能這麼消磨。
要說許父這人還真夠有城府的,上次一大爺都這麼得罪他了,他還能跟一大爺玩到一起,要是換一個人,都夠嗆能搭理他。
“老易,你這分心了啊,這盤你還得輸。看好了,將軍。”許父趁著一大爺跟閻解成說話的功夫,直接把馬跳到一大爺老將旁邊,給他來了個將軍,右邊還有一個車,一大爺想避都避不開。
“老許,剛才我都沒注意,你這是趁人之危,不行,這步不算,你得退回去。”
“這可不行,都落子了,那還有悔棋的。”許父直接搖著頭說道。
“那不玩了,我回去吃飯。”一大爺看許父不讓他悔棋,把手裡的旗子一丟,拍拍屁股直接起身回了家。
“不玩就不玩,你以為我稀罕搭理啊。”許父都囔著嘴也想一走了之,但這象棋是他們家的,無奈只能一個人把棋收了起來。
本來他就跟易中海有過節,之前還想著把何大清給請回來,給一大爺添堵。
但事情過去十多年了,他當初只知道何大清去了保城,具體家在哪裡,在哪上班一一竅不通,打聽了好幾個人,也沒人知道,這才只能善罷甘休,打算先在院裡融入進去,報復的事情等以後再說。
不過還好,由於他來的時候把修牆的物資拿出來給大院裡住了路,大家夥兒對他也不排斥,沒事碰到還主動跟他打個招呼,這可比許大茂要強不少。
他現在就等著找到一大爺的破綻,給他來個一擊致命。許父收拾好象棋,拿著起身回了後院。
閻解成看因為自己這兩人還鬧了個不愉快,也沒放在心上。
回到家看著於莉還沒回來,於是帶上圍裙開始做飯。
自從於莉學會做飯後,他倆就是誰下班先到家誰就做飯,早飯都是輪流做,閻解成一三五、於莉二四六,週日休息不做早飯。比他之前一個人做飯的時候要輕鬆不少。
等閻解成做好飯,於莉也回來了,讓於莉去廂房把孩子叫過來,閻解成把飯菜端上座。
等於莉領著兩個孩子過來坐下,閻解成這才納悶的問道:
“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這都比平時晚了半個多小時了。”
於莉一邊吃著飯一邊苦著臉回道:“別提了,今天我們車間的布出次品了。這不下班,領導把我們都留了下來,找了半天問題。”
“怎麼樣?找到了嗎?”
“找到了,機器出故障了,開口過大,織出來的布有點鬆散。我們幾個質檢員可倒黴到家了,挨個被領導訓了一頓。”
“那你們廠這批布打算怎麼處理啊?”
“還能怎麼處理,內部消化了唄,這樣的布也不能拿出去賣啊。怎麼,你還想多買點?”於莉看著閻解成,有點搞不懂他,家的票做衣服又不是不夠,這布買回來也沒什麼用啊,哼不能有好布不用,用殘次品吧。
“爸,你可別想著拿這布給我做衣服,我可不穿。”小子婉看著家裡的窗簾,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頓時有些緊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