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淩豫箏：【要不要跟我開個影片？】
“啊？”祁音書當場就驚出聲。
她甚至下意識看眼衛生間那門，鎖了，確實是鎖了。
她摁下語音鍵：“你手機中病毒了嗎？”
淩豫箏回她一個3s語音：“你不是想監督我洗澡嗎？”
我什麼時候想——祁音書臉發燙，急忙講：“我可沒說，你別造謠啊。”
“好吧，那你想跟我影片嗎？”問題又懶洋洋地給她丟回來。
祁音書簡直從頭皮一路麻到腳底，臉火辣辣地發燙。她向右邊的大鏡面看，鏡子裡的人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白t恤，雙腿都光溜溜地露在外面。
那樓下的淩豫箏能好到哪兒去？這時候影片？到底想幹嘛啊她？
淩豫箏不放過她，追加壓力：“最後三秒機會啊。”
緊接著，螢幕上就彈出文字——
【三。】
【二。】
祁音書直接按下加號，連續戳兩次螢幕，撥出視訊通話。
螢幕中先是她自己通紅的臉，她趕緊把鏡頭移開，去照頭頂的浴霸，人扭頭對著那不遠處的鏡子，瘋狂整理不亂的頭發。
“這什麼啊小祁。”淩豫箏的聲音冷不丁響起。
她從外面回來沒調整音量，好大一聲！
祁音書慌手慌腳地狂按音量鍵。
“你人呢？”淩豫箏的聲音小了些。
“哦，我、我在啊。”祁音書死死地閉了會兒眼，睜開，擠出一個假笑，將鏡頭緩緩對準自己。
然後，祁音書愣了。
對面的淩豫箏也愣了。
祁音書人在小螢幕裡，但僅僅是小螢幕，都能看出祁音書像一隻被煮熟的蝦米，紅透了。
淩豫箏人在大屏裡，戴黑框眼鏡，穿件白色吊帶。至於她那身後，身後根本不是衛生間，而是酒店房間裡那土黃色的牆面。
“……”祁音書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