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既然如此緊張,張學兵就做出兩個方案。
第一,打算拿出一部分貨物來打通關係,讓那邊的官方出面將船隻要回來。
第二,如果這個辦法不行,那麼就尋找一個靠譜的合作伙伴,將大部分貨物打包賣出,其中附加條件就是換回兩條船。
目前來看這兩點難度都不小。
至於劍盾局那邊,由於他們目前面臨撤編,暫時是指望不上了。
讓人欣慰的是,角木蛟他們在這兩個月之中,在沃斯托克弄到了一塊不小的地盤。
還在郊區買了一個大型農場和林場。
有了兩塊基業,算是站穩了腳跟。
而且他們透過那邊的老鄉,打通了從沃斯托克到螺絲國首都的貨運通道。
將來有需要,就可以直接將貨物送到西邊邊境,然後直達螺絲國的首都,而不用再繞其它口岸了。
所以說,這一次張學兵過去最大的依仗,就是角木蛟和柴永坤他們。
至於其它唯一可以聯絡的就是那個老女幹巨猾的商人李維斯基了。
時間飛快,眼看列車已經開出了魯東省來到了北河境內。
餐車上人也漸漸多了起來,廚房裡飄出了油煙味兒,午飯時間到了。
這年頭除非你認識列車長,否則別打譜能在餐車上吃到什麼像樣的東西,甚至是連基本的餐飲衛生都無法保障。
所以張學兵寧肯回到車廂吃自帶的乾糧,也不打譜在餐車上用餐。
想到自己帶的生硬食物,他心中不由得想念起,上一世的那些五花八門的即食泡麵。
忍不住小聲念道,要是有個牛肉麵連吃加喝的,也比吃冷東西強。
只可惜這個年代雖說有泡麵,但是絕對沒有那種桶裝面。
就在張學兵剛剛起身向後走的時候,一個列車員走了過來,衝著他一個敬禮說道。
「請問是張先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