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是在國外,張學兵也不希望過多接觸這東西,尤其是小孩子,指不定走火打傷了人就是個麻煩。
張學兵把真傢伙從石頭手裡拿了過來,從財物裡面挑了一塊老款的摩凡陀腕錶,塞給了他當做獎勵。
“小孩子玩什麼槍,呶,這個戴著多闊氣!”
石頭被沒收了寶貝,臉上有點難看,旋即又被精緻的手錶吸引住了眼球。
長這麼大他連塊電子錶都沒擁有過,能有塊名牌機械錶,足夠他回去炫耀了。
張學兵掃了一眼,發現自己那塊勞力士也在,想是李維斯基沒東西可賠了把這個賠了過來。
物歸原主,張學兵重新把勞力士戴在手腕上,拿起那些美刀,回到了自己那套房。
不知從幾何時角木蛟不再喜歡光明,而是喜歡躲在陰暗的角落中,也許只有在那種環境下,他才覺得安全放鬆。
此刻角木蛟沒有睡,而是坐在壁爐火光照不到沙發上,默默地守候,像是捕獵的獵豹,又像是等待出擊的眼鏡蛇。
張學兵覺得這應該是戰爭創傷症,一種嚴重的心理疾病,將來有機會一定要給他治好才行。
“還不睡?呶,這個給你!”
張學兵把那個真傢伙,扔給了角木蛟,也只有他最合適用這東西。
角木蛟伸手一晃,在半空中就接住了真傢伙,從手中撥弄兩下,插在了後腰上。
“勃朗寧1903,口徑九毫米,可惜彈容量太少,射速也低,只適合作為收藏品,給我這幹嘛?”
原本以為是寶劍贈烈士,張學兵沒想到媚眼拋給了瞎子,一聳肩說。
“你留著收藏吧,有什麼新訊息?”
角木蛟留在客廳就是等張學兵回來,他聲音沙啞的說道。
“老黃和小柴他們來了,我安排在樓下一套房裡,可能有點擠,這大晚上的只能先湊合!”
張學兵一皺眉,這是來了多少人,一套房裡都住不下?
角木蛟解釋道,“還有兩個小夥子和一個姑娘,非要跟著小柴,我也沒擋著,十噸貨的事給他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