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理智點好嘛,這是他們的主場!”博麗斯娃臉上露出了焦急之色,語氣裡滿滿的嗔怪。
張學兵淡然一笑,用那隻手套擦了擦自己的皮鞋,隨手扔在了地上,充滿挑釁的看著伊萬。
“不是猛龍不過江,今兒我管是誰的主場,只管放馬過來!”
如此挑釁對方,並不是張學兵狂妄自大,而是今天的情況實在是雲波詭譎,必須打破這種詭異,才能看明白對方的真實意圖。
正好博麗斯娃這個壞丫頭又是暗中點火又是遞刀子,張學兵就來個將計就計,索性把事情鬧大點,反正最後不用他自己收拾殘局。
博麗斯娃臉上露出了幾分擔心,壓低聲音在張學兵耳邊說道。
“他們受過特殊訓練,就算是來文鬥,你很可能也會吃虧,我看算了,大不了我去陪他跳支舞!”
這丫頭良心大大的壞了,如此說豈不是為了激起男人的火氣,讓衝突更激烈幾分?
張學兵當即將計就計,憨憨的笑道,“由你來當裁判,我不就吃不了虧了!”
恰巧這時候,伊萬那邊也推舉讓博麗斯娃當裁判。
“既然這樣,我就宣佈決鬥方法和規則,雙方各向對方出一道智力題,哪一方做不到就算輸,反之亦然,兩局定輸贏,第一雙方都不許動武,第二比賽其間雙方不能離開這座大廳所出的題目也必須和大廳內有關,第三隻能是雙方本人答題,別人不得指點或者幫助,違者算屬!”
博麗斯娃一聳肩,親暱的在張學兵耳邊說道,“師兄,人家可都是為了你,千萬不要讓我難看喲!”
《控衛在此》
張學兵嘴角露出一絲壞笑,狠狠捏了一把她挺翹的臀兒,“那師兄可要謝謝你咯!”
博麗斯娃剛才就捱了一巴掌,現在還在火辣辣的疼,這一把正捏在了剛才的傷處,疼的她差點叫出聲來,氣鼓鼓的給了張學兵一個白眼。
這一幕落在那些人眼中,只會烈火澆油,讓他們的怒火更大。
伊萬低吼一聲,“好,我同意規則,咱們開始吧!”
那位大腹便便的李威科夫忽而說道。
“這種對決,應該有彩頭才對,要不然光拼個輸贏什麼意思?”
螺絲國人從骨子裡喜歡彩頭,就連喝酒都喜歡玩個輪盤啥的,上層更是如此。
李威科夫這句話簡直說到了他們心縫裡了,當即眾人紛紛同意,要雙方立下約定掛上彩頭。
甚至有人還慫恿李威科夫直接開盤,讓眾人下注博一下雙方的輸贏。
李威科夫唯恐天下不亂,立刻找了個四方小桌,拿來紙筆竟然開出了賠率,壓什麼賠什麼,張學兵一賠四,伊萬一賠一點五,平局一賠二。
看到這個賠率張學兵被氣到了,小瞧人嘛,這明顯是說伊萬贏定了。
假如比武,張學兵有自知之明,可這是文鬥,而且他聽了規定之後,感覺自己的贏面極大。
於是叫過石頭來,讓他去在自己身上下重注。
舞會上眾人聽說有彩頭,立刻停下了吃喝和歌舞,向這邊圍了過來,就連音樂聲都跟著停了。
不一會兒這方圓百十平米的地方,被圍了個水洩不通。
娜塔莎和老秀才竟然也出現在人群中湊熱鬧了。
石頭下完注,拿著紙條走到張學兵身邊,繼續當翻譯“小兵哥加油啊,一定要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