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豆豆和他老婆也像是腳底下裝了彈簧似的,猛然蹦起來,大叫道。
“殺人兇手,殺人償命,今天我要為我爺爺報仇雪恨!”
話音未落,孃兒兩個狼狗一般猛地向張學兵撲來,看架勢是要活撕了他。
“住手!”有人一聲怒吼,幾個村民擋在了二人前面。
領頭的正是魚鉤子的父親魚竿子。
他雙眼瞪得銅鈴一般,臉上滿是怒氣。
“張大夫不是那種人,你們不能昧著良心亂潑屎盆子!”
“對,張大夫和瀟大夫治好了咱們村這麼多人,還收購了咱們的魚獲土產,他怎麼可能是庸醫?”
“我看是你們家收了別人的好處吧,哼哼,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跟大村長那邊眉來眼去的!”
眾人三言兩語,說的花豆豆母子臉色難看至極,站在院裡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讓讓,讓讓!”花衛國分開村民,和高擁軍一前一後走到近處。
高擁軍上下打量一番張學兵,順便狠狠的看了瀟晨晨兩眼,忽然冷笑道。
“你說你是衛生巡查的,我在縣裡怎麼沒見過你們,是冒充的吧,知道冒充什麼罪過麼,加上你們草菅人命,這輩子怕是出不來了!”
說著,他忽而一轉身,面向村民們,高聲喊道。
“鄉親們,我是你們的大村長高擁軍,你們應該相信我,這兩個人是騙子,咱們對待騙子該怎麼辦?”
高擁軍帶來的手下們,一起喊道,“騙子就該栽荷花!”
栽荷花是比較野蠻的一種刑罰,將人腦袋和石頭用麻布裹上,然後扔進池塘裡,讓他活活淹死。
看來這個高擁軍直接打算動用私刑。
百花村的村民們,誰也不信張學兵是騙子,可是他們想反駁又理屈詞窮爭辯不過高擁軍。
只好默默的站了一排將張學兵二人護住,不讓那些人接近他們。
此刻張學兵心裡暖暖的,這些村民真是善良實在,自己只不過幫了他們點滴,他們卻在危機關頭站出來替自己出頭擋災。
花衛國見到這一幕,頓時急了,大呼小叫挨個點名讓村民們讓開不要添亂。
可是這些村民沒一個聽他的,依然像是銅牆鐵壁一樣擋著。“大村長,怎麼辦?”花衛國臉色難看的問道。